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,所以看鬼片我就还好,只是容易被一惊一乍到;可如果是看人为的阴谋,比如有些独居女性受尾随,太真实了就很令人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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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如果问我有没有鬼,我不会像一些酷酷的不可知论者一样说不知道,我只会说没有。
这么多年了,绝大多数灵异事件都是人吓人,少数不知道为啥的也没证据显示有鬼,有啥好不可知的——归纳法不需要遍历、穷举,也够用了。
但如果,某天晚上,我看了部很吓人的鬼片,又要一个人去破旧的茅房上厕所,路上没有路灯,回来还是一个人睡……我也非常害怕。
这时候有人问我,这世界到底有没有鬼,我可能会犹豫一下,哆哆嗦嗦地说“没……没有吧”。
我还是坚定的无神论者,但极端环境我也对自己的认识产生了一点怀疑,理性告诉我“咋可能有鬼呢?”但身体还是在不停分泌肾上腺素让我面红耳赤、呼吸急促、神经敏感、疑神疑鬼。
啊?
因为这套生理机制往上推已经运行了几十万年了,但我们接受无神论的教育才多少年?我们彻底接受无神论才多少年?
平时理智能发挥的效果很好,但压力下能有多少发挥多少,就看信念有多坚定了,这时候其实理智解决不了问题,解决问题也是靠着日常情况下,理智持续不断灌输,进而形成新的信仰。
对,无神论也是一种信仰,理智的逻辑链条太长了不足以支撑频繁的即时决策,“这个世界没有鬼”这个结论直接用更方便快捷,慢慢就成了一种本能,除非极端环境下可能被更本能的东西挑战。
平时对无神论越坚定,极端情况下表现也越好。
我想说的是投资,也是如此。
连续长时间的大跌,有人问我还能不能涨,理智告诉我“兄弟你来着了”,但现实环境的压迫也让我有一丝动摇,“应该……大概率会吧”。
这种程度的下跌完全没法动摇价值投资的根基一丝一毫,但亏钱了就是会担心害怕自己吓自己。
现在面对股市,有仓位的耐心持有,没持有的那遍地都是黄金,要考虑的是自己的兜子够不够大——这是理智告诉我的。
又大跌了,啥时候是个头儿啊?甚至有一瞬间闪过清仓不玩了的念头——这是本能告诉我的。
这种病,分治标和治本两种方法,双管齐下效果更佳。
就像走夜路别去想鬼,现在也别去想投资的事情,但方法不是一直念叨“我不想我不想”,而是做一些分散注意力的事情,比如下载我的软件给我提提意见——此为治标。
就像无神论的接受,极端情况的动摇还是平时的学习还差点,多看看价值投资的经典书目,看腻了也可以看看没那么经典的书,就当做完经典课后习题后再去找课外书练习册复习了。只有平时刻苦练习,考场才能在高压下游刃有余。
所以到底有没有鬼?
所以到底能不能涨?